“铮铮!”

他从梦中清醒,身子还窝在霍铮怀中,才动了一下,就感到真的有木棍在戳他。

白细惊疑,不明白霍铮身上为何睡觉了都带根木棍戳人。

他沿覆在身上的布衾下滑,霍铮被他发出的动静惊醒。

霍铮低下眼,看到白细正沿着自己腿下爬去,忙伸臂抱上他的腰捞回来,嗓音异常沉哑,“小白,你在做什么。”

白细蜷起手脚任霍铮抱着,不解问:“铮铮,你身上藏有棍子戳我。”

霍铮身子一僵,顿时明白是什么回事。他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,夜里抱着白细……睡觉,难免会出现令人耻辱的反应。

他扯过布衾松松遮盖,面上维持着平静。

“无事,天色不早了,我出去准备早饭。”为了转移白细的心神,霍铮又道:“你回房换身衣服,看看黑珍珠。”

一听黑珍珠,白细果然不再纠结木棍戳他的事。

他穿了霍铮的鞋跑回房内,黑珍珠一夜不见他,疯了般窜入他怀里撒娇哼叫,白细哄了他两句,黑珍珠才高兴地舔他手指,不闹气了。

秋高气爽,两人在院中搭桌进食。

霍铮观察白细,夜里出现的那双耳朵已经变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