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铮:“……”

白细双眼忽闪,攥起他衣袖,软软唤道:“小白小白。”

霍铮点头,“小白。”

“小白,我出门了。”

白细送他到门外,人走出视野后,方才捂起腮帮傻笑,奔回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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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四垂,霍铮入门,手上提有几只被射杀而死的野兔,鲜血凝固在毛发间,死去有一段时间了。白细欢欢喜喜等他,看清楚他猎回来的动物,笑意陡然消失,破天荒的没有黏着霍铮不放,霍铮在井边处理野兔时,白细失魂落魄般缩在角落里暗自抹眼泪。

用饭时,白细避开那一盆香得让人流口水的兔肉,红着眼咬青菜。

霍铮夹起一块肉放入他碗中,“怎么不吃肉。”

借灯光细看,很快察觉白细哭过。

“小白?”霍铮放下碗筷,耐心等白细说话。

白细神思恍惚的摇头,忧虑叹了一口气,“我没事。”

他胡思乱想,日后若他变回兔子,铮铮会不会把他射杀了顿成一锅兔肉呢。

当夜,忧虑的白细抱起被子,他伸手一摸,脑门滚烫,想来是病了,颠来倒去起身,往霍铮房间过去。

四更天,白细烧得面目通红,霍铮才开门,便听他嘤了一声。

“铮铮,我似乎病了……”

随他话音方落,霍铮忙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接入怀中。

第25章兔子发情

白细身子瘫软,被霍铮抱起放回床上躺平。他舔开干涩的嘴唇,一个劲说难受。

霍铮问他哪里不适,白细苦皱眉头,面目透出不自然的潮红,喘息细弱,竟说不出具体的难受。

时值深夜,村里所有人都歇下,要请大夫,一时半会儿恐怕请不来。

霍铮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与脖颈,发现那片白嫩的颈子竟也连起一片红,白的极白,红的愈红,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。

抱起白细靠在胸前,端起一杯水贴在唇边慢慢喂他。

白细缓回一口气,他睁开湿润的眼,定定看着霍铮,气息细弱起伏,嗓音不似往常软亮,哑哑的,“铮铮,我还要喝。”

霍铮倒了杯水让他自己喝,拉起干净的布帕擦拭他颈边湿汗。

喂过水,白细乖顺窝在霍铮怀里,任由对方检查。

他虽是发了烧热,却只有颈部以上的地方滚烫,露出的手脚微凉。

霍铮执起白细一双手,宽大的掌心将他双手完全裹住,如同握着一块凉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