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川站在阮可夏身后,姿势像是将阮可夏整个人圈在怀里一样。

阮可夏身体绷紧了,不敢动。

两个人距离太近,阮可夏甚至能闻到傅寒川身上的味道。

傅寒川不用香水,但身上总有种淡淡的清香。

很好闻。

阮可夏想,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呢……

傅寒川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敲出一连串音符,微微偏头问阮可夏,“这样改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“我、我没听清,你能再弹一次吗?”阮可夏脸有点烫,他刚才光顾着闻人家身上什么味儿了。

傅寒川顺从地又弹了一次。

阮可夏这一次听清了,他觉得这样顺畅多了,“可以!”

傅寒川直起身,把谱子递给阮可夏。

阮可夏标记完才觉得奇怪,“原来你会弹钢琴啊。”他一直以为这架钢琴是傅寒川买来装饰的。

傅寒川:“嗯,小时候学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