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和这样一个十九岁就有如此心机的人结为伴侣。

傅寒川不紧不慢地说,“抱歉,我不是很能理解,如果你没有任何目的,那天为什么要进我房间。”

“我……”这个真的很难解释,他总不能说,进你房间的人和后来跟你开车的人是两个人。

“我喝多了。”阮可夏干巴巴地说。

傅寒川心中不屑,喝多的人会脚步稳健地扶着他进房门?

他知道阮可夏家里破产的事,现在说接近他没有任何目的,实在没有说服力。

傅寒川看着阮可夏,仍旧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,但阮可夏莫名感觉到一种压迫感。

阮可夏赶紧打补丁,“你看,我说了你又不相信。其实我就是看你长得帅,见色起意,大家都是成年人,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
傅寒川微微蹙眉,他仍旧心存怀疑,但如果对方没有说谎……傅寒川在头脑里搜索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词来形容,不检点。

他不会讲脏话,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评价。

傅寒川正想说些什么,阮可夏肚子叫了一声。

非常响亮。

阮可夏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一下,有点尴尬。

傅寒川没再说话,按铃,叫人上菜。

阮可夏不客气,挑自己喜欢的吃。

一边吃一边在心里评价,黑松露鲍鱼火候不够,鹅肝鱼子酱还可以……总体水平偏低,厨师不及格。

傅寒川审视地望着眼前十九岁的少年。

对于二十七的他来讲,可以说还是个小孩。

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。

阮可夏专心致志地吃着,傅寒川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,转到他面前。

“五千万,当作对你的补偿。”

阮可夏眼睛盯着那张卡,目光又移开,一勺一勺慢慢喝着一盅燕窝。

原来小说里写的是真的,霸总真的会拿钱封人的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