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这话，张明宇沉默了下来。

一旁蛊王也在这时候走了过来。

也同样沉默着。

我笑了笑，看着蛊王再次问道：“你的目的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
见我再次问，蛊王这才开口道：“杀城隍。”

我摇了摇头。
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

蛊王叹了口气，才道：“以你做饵。”

果然。

我深吸了口气，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。

只是这一句话，我之前想不通的，便通通明白了。

螳螂捕蝉，黄雀再后。

这个黄雀自始至终都不是我和这苗疆城隍，而是他，苗疆蛊王，苗疆守村人。

而我和那个城隍，便是蝉，或者是螳螂。

又或者说。

其实一开始，我就是那个蝉。

而他和那苗疆城隍则在争夺着黄雀的身份。

只是，最终螳螂死了。

他成了黄雀。

而我……

“所以你也要杀我？”

我看着他。

听到我这话，张明宇脸色顿时一变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他同样看向蛊王，皱眉道：“您之前并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蛊王沉默了一会儿，并没有回答张明宇，而是看着我。

“我说过。”

“除非你能够找到真相，否则的话，你只能死。”

“现在城隍已经死了。”我说。

蛊王摇了摇头：“他的死，就只有我们知道。”

“无法服众。”

“且如果我就这么出去，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，你觉得有用吗？”

“我和你一样是守村人。”

“但同样的，我也是这苗疆的蛊王。”

“我必须为我的子民负责。”

“也必须让他们相信我。”

“你……明白了吗？”

我再次摇了摇头道：“这不是真正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