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舟从浴室出来后,裹着浴巾瘫倒在沙发上玩手机。姜时砚拿了衣服和吹风机过来,先给他把头发吹干了,又抬起他的腿给他穿衣服。

林舟上一次被人这么伺候着穿衣服应该是三岁以前了,但是现在他除了手还愿意碰碰手机以外,身上其他地方真的是懒得动,也就由着姜时砚去了。

好在林舟没工作的时候一般穿的都比较宽松,今天姜时砚给他拿的是套运动服,套上就行,要不然姜时砚的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,还真有点儿克制不住。

林舟一副懒散的衣不蔽体的样子躺在那里,尤其是刚刚经过了那事儿,还是从浴室里出来,眼角泛着些微红,唇瓣红肿,胸口上痕迹斑斑,姜时砚给他穿衣服的过程中难免又有些情动。

林舟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往姜时砚脸上看了几眼,最后一脚揣在他大腿上,咬牙切齿,“我饿死了,饿死了,从回来我就没好好吃过一次饭,畜生。”

姜时砚抓住他乱踢的脚在他白皙的脚踝上轻轻亲了一下,才起身往厨房去了。

被亲过的肌肤上还留着他唇上的热度,从脚踝一直往上,像是过电一样麻麻痒痒直通心脏。

过了好一会儿,林舟才吐出一口气,明明床上那些事儿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便,但是所有的悸动竟然都比不上姜时砚这个亲吻。

林舟觉得自己真的是爱惨了姜时砚,那种感觉无法言说,只是看着这个人就觉得真他妈舒服啊。

杜樊城约的地方是一家高档烧烤店。

自从进了娱乐圈,林舟就不怎么在外面吃烤串了,烤串还是要数街边的大排档有意思,约上三五朋友,坐在街上,喝着啤酒侃着大山,吆喝着加几串大腰子,这才是吃烤串的正确打开方式。

但是现在这种待遇已经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