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单，直接，快速，明了，还有……”姜时砚食指点了点手机，“爽。”

“您是爽了，但是也没必要黑自己吧？”萧然无奈，“怼就怼了吧，没必要把自己也骂进去吧？我还真是活久见，还有人自己黑自己的。”其实怼人他也不赞同，如果是他来处理，绝不会是这种处理方式。

林舟之所以被针对，被黑，除了自身的流量暴增以外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这档综艺太火了，不过两期综艺，华尚和乐音的敛财速度足以让无数人眼红到滴血，而林舟直播的翻车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借口攻击的契机点而已。

但是如果此次换成另外一个艺人，姜时砚也不会是这种处理方式。

姜时砚垂着眸，半晌才开口：“就是想试试他被人骂的时候是种什么滋味。”能挡在他身前就挡在他身前，挡不在他身前，那就陪着他一起被骂，被嘲讽，被奚落。

看到网上那些骂他的话，他有一种神奇的快感，像是刀锋划过臂弯时候的感觉。

“那两年……”姜时砚沉默了几秒，“我欠他太多。”

萧然神情一顿，低声道：“对不起啊。”

姜时砚一愣，察觉自己失言，抬手拍拍萧然的肩膀，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那两年他不顺并不单纯只是因为你。”萧然这个人其实心很细，他一直在努力弥补，姜时砚都看得到。

当时知道萧然针对林舟时，姜时砚不是没有气愤，但是归根结底源头还是在他，萧然错就错在他太维护兄弟，该弥补的是他自己，而不是萧然。

临近傍晚，直播间的粉丝还是不太多，微博热搜依旧还挂在那里，只是缓慢的下降，微博风向向来转变的比较快，而论坛帖子却不一样了，里面的黑粉级别比微博上的黑粉高了几个档次，很多看不过去的粉丝直接转战论坛为姜时砚开麦去了。

大半个下午没有出现在直播间的姜时砚终于出现了，看着林舟洗的乱七八糟的菜叹了口气，“厨房炸弹休息一会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