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舟咬牙,他有想法,他现在就想下去抱着姜从容和杜若的大腿喊爸妈,然后把姜时砚扫地出门,发配到深山老林去给猩猩配种。

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姜时砚说话间,烟随着他浅色的唇上下晃动。

林舟不由自主地抿了下唇,别开眼睛,懒得理他。

“哦,我忘了,你现在不能说话。”姜时砚一副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
艹……

林舟咬牙切齿。

你大爷的。

你尽管说,我但凡反驳一句算我输。

姜时砚见他眼睛都气红了,也不再逗弄他,直起身从书橱第二排的书本后面掏出一个打火机来。

林舟眼睛都瞪大了,他藏打火机的地方姜时砚这厮怎么会知道?

“忘带了,借用一下。”姜时砚拿着打火机去了阳台,并将阳台门关上。

身形清隽的人姿态慵懒地靠在阳台的栏杆处,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烟火明灭,抬头时,是属于青年人沉稳的气息,还有不经意露出的落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