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秦轩的意识，也再次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。

原外之地！

这是秦轩对此的称呼，此刻的他，意识再次陷入到此内。

只是，他不再飘荡，而是出现在了天帝面前。

四周，是一眼不见尽头的混沌与混乱，就像是乌云叠累，怒海惊涛。

秦轩目光平静，他知道，这一次，想要离开，怕是要比上一次更难。

借用天帝之力，已然超越了他如今所拥有的力量太多，可付出的代价，也同样如此。

天帝的目光平和，“下次，莫要再唤我了！”

秦轩闻言，点头道：“一次足矣，多谢天帝相助！”

若非是天帝出手，他有仙蝉法不死，怕是一身宝物也要留在此地，麻烦与变数太多。

天帝侧目，她看向秦轩，“不朽之中，你境界中游，力量可抵中上，可惜，你的道太繁杂，太狂妄。”

“世间无尽道法，你能破尽？便是我，也不敢言尽一切道法。”

秦轩心中一动，他的道，居然被这天帝轻易看破。

“道法无尽，如道无尽，长生之路本就是无尽之路，永无尽头，若惧无尽，便不会涉足此道，修此路。”

秦轩回应着，“既然选择此路，那便超越路上的一切，做最先者。”

天帝闻言笑了，很明显，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傲的生灵。

她见过的狂者，是一人战尽天帝不低头，亦或者，放浪形骸，不羁于世间。

可眼前的这个后世小儿，却截然不同。

“你要破尽一切，再作唯一，这一条路，不可想象。”天帝轻笑道，“总体来说，是不可能。”

秦轩并未再回应了，他的心中道已定，路也已定。